前台小妹电话,说我们组有新设备到了,要我到楼下去取。
到了前台,一位快递小哥把一块笔记本大小的开发板递给了我就离开了。
“妈的,什么包装都没有啊!”我两只手端着新板子就进了电梯。
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,忽然进来一大帮人。我两边各站了一位一米九大汉,往我胳膊上一靠,板子“啪”的一声,裂了。
垂头丧气地进了开发间。新任PM萱哥竟然...
推开寝室的门,老四难得地没有坐在电脑前面打拳皇,而是趴在桌子上抄些什么。
老六在上铺笑嘻嘻地说:“老五你还知道回来啊,你都多久没上课了?”
老四终于抬起头来,扔给我六七张A4打印的材料:“看看吧,一会儿考试。老牛说这块必考。”
我打开一看,笑了。这不是XX项目的时序图嘛!全是我画的,我背个鸡毛啊。
还是问问老四吧:“一会...
我在我大姨家。一边洗脚一边吃毛豆。
电压忽然不稳起来。灯一闪一闪地,像鬼片一样。
大姨夫说:“大致,你不是学电子的吗,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随着他往屋子的一个角上一指,一个台式机机箱大小的变电箱出现了。两根进线,四根出线,线表层的已经胶皮不全了,闪耀着犹如松鼠大战1一般的电火花。
“大姨夫,你不会搞不清楚强电和弱电的区...
跟一帮哥们吃饭,依旧是那个烧烤店的那个包间。
忽然有人敲门。
原来是高中同学X也在吃饭,过来敬酒。
“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父亲。”X说。
我一看,这不是六班的Z嘛?“开什么玩笑,这不是咱们同学吗?”我大声说。
“额,干爹。”X语气尴尬,神色却一点儿也不尴尬。
X继续介绍:“这位,是我的继母。”
我又跳脚了:“这不...
我走在大街上,感觉好渴,想买瓶水喝。
手机没电了,兜里只剩一张五块钱。
随便进到路边的快客,拿了个健怡,就去结账。老板在玩消消乐,头不抬眼不睁,找给我一块五。
我一看,这不行啊。没有两块钱我就坐不了地铁,坐不了地铁就得走回家,可我的膝盖不足以支持我走那么久的路。
于是我说:“老板,你家可乐怎么三块五啊,什么饮料三块,我得要个...
这几天一进入子时,50米外的一颗大杨树上就会传来一声突兀的蝉鸣。这叫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比白天更另令人厌恶。
更加可恨的是,有了这只领头虫,周边就会忽然冒出一堆跟风虫。
本来沉静下来的公园也会逐渐沸腾起来。盛夏的感觉一下就来了。
可是问题来了,这是盛夏的夜啊。
记忆里,协弃市的知了从不在晚上叫。沈阳的怂货才会在太阳落山之后出来...
在公司旁边的小店里,一大帮人在等着结帐。
有个身形彪悍的女人排在我前面,占着位置不结账,想跟老板换钢蹦。
“老板,我买一瓶可乐,微信支付13块钱,你找我10个钢蹦呗?”
老板:“不行,没有你这么干的,你要换上银行换去,我钢蹦也不多。”
就僵在那里,耽误后面的人结帐(主要是我)。
我就见不得这种蠢人,只好提醒她一下。
“转...
老张:“大致啊,咱们接了个大活儿,有个土鳖想把别人身上的恶魔的基因提取出来,移植到自己身上。你先做个見積もり(估算)吧。”
我:“总得先给个需求吧,不然怎么估啊。”
老张:“需求自己提吧,一个土大款也提不出来需求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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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“張さん,見積もり做好了,但这个项目风险很高啊。”
老张:“没事,有什么风险列出来嘛,...
走在路上,突然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。
“Hey, bro, could you buy me a bottle of water? I can't pay with my credit card. Fucking weixin!”
回头一看,叫住我的是位白人彪形大汉。独角仙小辫子,山羊胡,面目狰狞,身高两米开外。灰T恤绿裤衩,脚下一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