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年。小龙女在思过崖底下炼成了太玄经。
那时,南方周末是以一种潜移默化的形式走进了我的高中生活。高中生嘛,都是要文艺一点儿的。因为做《小强填字》从Q那里要来了第一份南周,却迷恋上了奶猪连岳和赵赵的文字。还有总在头版出现的鄢烈山。
然后,发现此报纸的时事,民生,科学,文化以及几个板块特别对胃口。尤其是某明磊的长篇调查报告,看得那叫一过瘾……
由于高二班主任是英语老师,高三班任更是个大龄文艺女青年语文老师的缘故,周六的午休时间看看报纸是不管的。只是高二的语文老师曾经说过一句,南方周末啊,别看太多……
不过其实他还有一句。参考消息啊,高中生不能看。
99年江艺平的那篇寄语感动了无数人,包括大龄文艺女青年。以至于推荐说同学们看看吧,这东西写得多好啊。但跟我无关啊。学生生涯最后一个新年晚会+生日,玩得太high,报纸被不知名的人物借阅后下落不明。
印象深刻的倒是03年那篇寄语。一二三四伟光正。在沈大间的虎跃快客上看得那叫一个昏昏欲睡。也就是从03年开始,感觉报纸的质量江河日下。到4月份非典的时候,几乎已经不怎么买了。之后的几年,也只有在出差坐火车的时候买一份,作用与备用电池仿佛。
但在97-03年之间,却是忠实的铁杆。尤其是在某几期报纸跑遍辽大周边报摊而被告知“这期来不了了”之后,每周五中午都要去报摊死等。等不到时晚上再去等。翌日,如遇到隔壁杨老四那样的同好买不到的情况,则心情大畅,抱着一种炫耀的心态把他喊过来,然后一起分析这次惹事的又是哪一篇文章。
最喜欢的专辑是02年的《三峡,无法告别》。此份报纸(我的两个记者朋友都认为南周实力强大,应该算做杂志)的人文关怀或者所谓酸腐气息扑面而至,甚得吾爱。以至于将若干期报纸珍藏与床铺之下,以备将来细细回味。可惜一场非典来临,床铺都是室友帮助打包直接寄回大连,也没好意思让人家帮着留那几页破报纸。
后来知道了墙和翻墙,明了了南周报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苦衷,再偶尔去看上那么那一两期,找到晦涩的嘲讽时,就想,这究竟算是耗子玩猫呢,还是三戏周瑜呢。
小编们这次显然是忍无可忍了。完全没有退路倒也未必。不在这家人文风小清新的混,还不能去咸湿的地方混吗?答案是可以混,但真不好混。因为今天不许人文风,明天就可以不许咸湿,后天或许就不许伟光正了。有关部门就像一个野指针,虽然很多时候只是恶心而已,但你永远不会知道它爆发时究竟会通过怎样的手段把你玩死。
还是那个在本地某报混的死党,干上编辑之后就一直处在神经衰弱内分泌紊乱的状态中。因为他永远一直存在可能承担近乎无限大的风险。话说某年某记者抄通稿的时候手滑了一下,把市委书记、副市长某老娘们写成了市委副书记、市长某老娘们。我那死党也没瞅出来,凌晨2点多报纸即将开印的时候被终审的什么人发现。副社长大半夜把死党午夜凶铃唤醒后一顿臭骂:“你小子想不想在大连混了?你小子想不想让我混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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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死码农,理解这次的事情一点儿也不难。就是你上头有个完全不懂编码的该死的市场经理,自称掌握了客户需求,却又不把需求列出来,只是一个劲儿地跟你说RC1不行,RC2不行……直到纳品都提交了,内部总结都做完了,他告诉你说release note不合格,他帮你改了。
要解决也不难啊,一份明确的需求分析就够了。可惜某客户经理太操蛋,永远做不出一份来罢了。
市场经理其实也是打工的,他本来也应该明白项目做砸了自己也吃不上饭的道理。但如果他同时又是甲方的三舅姥爷呢?
与其说关心能否有下一篇打着南方周末tag的博文,倒是关心奶猪姐姐最后的下落更多些。